我叫李哲2023年10月因为工作调动在武汉武昌区找了个临时住所。
中介极力推荐湖滨花园小区说这里环境好价格实惠离公司也近。
我看中了七栋304室一个两居室。
房子有些年头但收拾得干净最让我心动的是那个弧形阳台正对着不远处的一片小内湖视野开阔。
只是价格低得有些反常。
中介小伙子眼神闪烁只说前任租客因急事搬走房东想尽快出租。
我当时急着安顿没多想就签了合同。
搬进去的第一天风平浪静。
傍晚我站在阳台看着夕阳给湖面镀上一层残破的金红色。
楼下有几个老人在散步一切显得宁静而寻常。
直到太阳完全落山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阳台门钻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关上了玻璃门。
怪事是从第三天夜里开始的。
那晚我睡得正沉被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吵醒。
不是窗外马路的声音而是……一种更近的贴着耳朵的感觉。
像是有人在我床边用气声轻轻哼着一首调子古怪的歌谣断断续续听不清歌词但旋律粘稠又悲切。
我猛地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只有我的心跳在咚咚作响。
是做梦吗?我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光驱散了黑暗房间里除了我空无一物。
我松了口气以为是搬家太累产生了幻听。
可紧接着一股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水腥、铁锈和某种东西腐烂的淡淡气味。
这味道很淡却异常顽固萦绕在鼻腔深处。
我起身检查了房间甚至看了看床底一无所获。
味道来源不明最后也慢慢散了但我后半夜几乎没睡总觉得黑暗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注视着我。
第二天是周末我出门在小区里转了转想打听一下。
走到小区中央的小公园看见几个老人在下棋。
我凑过去递了支烟装作随意地问起七栋的情况。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大爷接过烟听到“七栋304”手明显顿了一下。
他抬起眼皮仔细打量了我一番:“你住那儿?” “是啊刚搬进来。
” 他和另外几个老人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然后低下头盯着棋盘:“那栋楼……年头久了有点潮你晚上睡觉关好窗户。
” 他明显话里有话但不愿多说。
另一个瘦些的老人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了一句:“又是304……造孽啊……” 我再追问他们却都三缄其口只说让我晚上早点回家别在湖边溜达太晚。
不安的种子在我心里发了芽。
回到家我特意检查了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
那天晚上我留了个心眼把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放在床头柜上。
结果我再次被那冰冷的触感和哼歌声惊醒。
这次的感觉更清晰了那冰冷不是空气的温度而是像一块浸透了湖水的湿布盖在了我的脸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的重量和那种渗入骨髓的阴寒。
哼歌声仿佛就在枕边带着一种古老的、哀怨的调子。
我吓得几乎心脏停跳猛地坐起身疯狂地拍打脸颊。
触感和歌声瞬间消失了但脸上那湿冷的残留感和鼻腔里若有若无的水腥腐臭味却真实得可怕。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停止录音。
播放。
前面一段是寂静然后是我沉重的呼吸声。
接着……我听到了!一阵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断断续续的、非人的哼唱!那声音不像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更像是直接在我脑海里响起被录音设备勉强捕捉到了一点扭曲的痕迹。
我的血都凉了。
这房子里确实有“东西”!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坠入了深渊。
我再也无法安然入睡每个夜晚都变成了一场煎熬。
那哼歌声和湿冷的触感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而且开始出现新的迹象。
洗手间成了我最恐惧的地方。
每次洗澡隔着水声我总隐隐觉得浴帘外面站着个人。
有几次我甚至用快被水雾模糊的余光瞥见磨砂玻璃门外似乎立着一个模糊的、矮小的人形黑影!可当我猛地拉开浴帘或打开门外面空荡荡的只有地砖上偶尔会出现一两个湿漉漉的脚印不像成年人的很小很浅很快就蒸发消失。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马桶。
有时深夜我会听到从马桶下水管深处传来“咚……咚……”的闷响不像是水锤效应更像是有个湿漉漉的皮球或者……别的什么圆滚滚、有弹性的东西在管道里一下下地拍打着从楼下或者更深、更黑暗的地方慢慢往上弹。
我迅速消瘦眼圈乌黑白天上班精神恍惚。
同事问我是不是病了。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说?说我的房子里闹鬼?谁会信? 我试图联系房东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中介也支支吾吾最后被我问急了直接拉黑了我。
我走投无路开始在网上疯狂搜索“武昌湖滨花园 灵异事件”。
零碎的信息拼凑出一个模糊而可怕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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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167章 湖滨花园304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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