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哲住在城北一栋九十年代建成的老居民楼里六楼。
这栋楼隔音很差邻居的咳嗽声、电视声、夫妻夜话都清晰可闻。
去年冬天我经历了人生中最恐怖的一件事至今不敢在深夜独自靠近窗户。
事情始于一个普通的周二夜晚。
窗外下着冰冷的冬雨雨水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的“嗒、嗒”声。
我独自在家赶一份设计稿屋里只亮着书桌一盏台灯周围堆着参考书和喝空的咖啡罐。
凌晨两点左右我正对着屏幕揉眼睛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刮擦声。
不是雨声。
更像是指甲轻轻划过木头。
声音来自书房窗口。
我抬头看去——厚重的窗帘拉着一切如常。
可能是风刮动了树枝。
虽然窗外并没有树。
我没太在意继续工作。
但接下来的时间里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出现。
更糟糕的是我开始闻到一股奇怪的味儿。
不是垃圾或灰尘而是一种浓烈的、混合着土腥和野兽毛皮的膻骚气透过窗缝丝丝缕缕地渗进来。
我起身捏着鼻子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
窗外只有漆黑的夜和流淌雨水的玻璃。
对面楼的灯光早已熄灭整座城市仿佛都已沉睡。
我检查了窗锁确认关紧正准备拉上窗帘动作却僵住了。
窗玻璃上在雨水划过的痕迹间有几个模糊的掌印。
非常小的掌印只有小孩手掌大小但指头异常尖长。
而且它们是从外面印上去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六楼窗外怎么会有掌印? 我几乎是立刻拉上窗帘反锁了书房门。
那一晚我是在卧室度过的把房门也锁死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昨晚的恐惧显得荒谬。
我仔细检查了窗外——没有任何掌印连雨水痕迹都已干透。
我松了口气认定是自己熬夜产生了幻觉。
但第二天深夜它又来了。
这次不只是声音和气味。
我当时正躺在床上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突然一阵清晰的、文绉绉的说话声紧贴着卧室窗户的外墙响起把我瞬间惊醒。
“先生……长夜漫漫何不共参妙法探讨长生之道?” 那声音尖细阴柔像唱戏的白面书生每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气息穿透玻璃和墙壁直接钻进我的耳朵。
我浑身汗毛倒竖心脏狂跳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
“先生莫怕……”那声音继续说着带着令人作呕的笑意“小生乃修行之人观先生颇有慧根特来点化。
红尘苦短仙途逍遥脱去这身皮囊方得大自在啊……” 我颤抖着摸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信号格空空如也。
平时满格的Wi-Fi也断了线。
“先生……开窗一叙可好?让小生为您指明大道……”那声音充满了诱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竟然产生了一瞬间“开窗看看”的冲动。
我死死咬住嘴唇疼痛让我清醒。
我用枕头捂住头蜷缩着祈祷天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消失了。
我浑身被冷汗湿透几乎虚脱。
天亮了我鼓起勇气检查卧室窗外。
窗台的水泥沿上发现了几缕粘着的、黄白色的动物毛发。
很细很软带着那股熟悉的膻骚味。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堕入了地狱。
每晚那个自称“修仙劝道者”的东西都会准时出现。
有时在书房窗口有时在卧室甚至有一次它在厨房的抽油烟机管道里低语。
它不再仅仅劝我修仙开始描述“修行”的细节。
“摒弃五谷身轻如燕……先生可知饿到极处腹中自生金丹其味妙不可言……” 当我因恐惧吃不下饭时它会在窗外低语。
“褪去人形方显本真……毛发脱落齿爪新生其乐无穷……” 当我照镜子发现自己因失眠而憔悴不堪时它又会适时响起。
更恐怖的是我开始“看见”它了。
不是直接看到实体而是通过影子。
一次它又在书房窗外劝说我。
台灯将我的影子投在窗帘上。
而就在我的头影旁边另一个影子缓缓浮现——轮廓似人却顶着一对尖耸的耳朵吻部突出分明是一个狐狸头的侧影! 它对着我的影子张开了嘴露出了尖牙的轮廓。
我尖叫着打翻了台灯。
恐惧变成了实质的生理反应。
我一到晚上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听到任何细微声响都会惊跳起来。
我变得不敢靠近家里任何一扇窗户总觉得窗帘后面藏着东西。
那股狐骚味仿佛永久地浸染了我的鼻腔甚至在大白天我也能隐约闻到。
我尝试过求助。
向物业反映他们检查后说外墙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东西认为是我压力太大。
向朋友倾诉他们委婉地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
没人相信我。
孤独和恐惧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五的雨夜。
那东西似乎失去了耐心。
“李哲!!!”它第一次尖利地叫出我的名字声音不再是文绉绉的劝诱而是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狂躁“时候到了!今日你开窗也得开不开窗也得开!仙门大开由不得你!”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1001篇鬼故事第34章 窗口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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