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长陈海一个三十岁出头、脸庞被海风和常年不见阳光的生活磨砺得棱角分明的汉子此刻正站在指挥围壳下方的中央位置双手稳稳地扶着潜望镜升降舵的控制轮。
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红光下亮得惊人像两颗淬了火的黑色琉璃珠子沉静得如同身下这片幽暗的海水。
他同样操着一口地道的重庆话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小小的指挥舱:“龟儿子护得还紧。
看清楚是啥子级别的‘狗腿子’没得?” 小李又凝神听了几秒艰难地分辨着:“太远了艇长噪音干扰大。
听……听水声特征像是……像是‘峰风’级或者‘睦月’级的老家伙马力不小动静也大跟咱们以前听训时记录的‘白露’级声音不太一样。
格老子滴船老还派出来当保镖嗦?” 陈海嘴角微微向下撇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无声的冷笑。
“老家伙?老家伙才好。
老家伙耳朵背(声呐老旧)眼睛瞎(反潜能力差)。
传令:保持深度航速降至2节(微速潜航)设定新航向方位070。
我们要从这群‘狗腿子’的鼻子底下溜过去。
全艇保持一级静默除了声呐和指挥舱必要通讯哪个敢乱动一下老子把他塞鱼雷管里打出去!” 他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指挥舱内所有官兵的动作瞬间变得更加轻柔和谨慎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几分。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声呐耳机里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敌人螺旋桨声如同死神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脏。
“蛟龙-115”号这艘凝聚了唐启带来的超前理念和本土军工人员无数心血的“蛟龙”级潜艇展现出了它令人胆寒的隐匿性能。
它庞大的身躯(近2000吨水下排水量)在先进的流体设计和隔音材料的包裹下如同一块巨大的、吸音的海绵将自身产生的噪音降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极低水平。
它缓缓地、耐心地调整着姿态如同一条经验丰富的深海猎手在浑浊的海水和浓雾的掩护下利用复杂多变的海底地形和水温跃层(声呐探测的天然屏障)悄然地、一寸一寸地向着那支浑然不觉的日军运输船队靠近。
一万米……八千米……五千米……距离在无声地缩短。
声呐屏幕上的光点越来越清晰敌人的螺旋桨噪音在耳机里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嘈杂。
小李的额头上又沁出了一层新的汗珠后背的军装早已湿透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冰凉。
他不仅要监听目标还要时刻警惕外围那两艘如同恶犬般游弋的驱逐舰生怕它们突然转向或者释放出探测的声波脉冲(主动声呐)。
“报告!‘狗腿子’1号……方位030距离……距离我们约四千正在向外围巡逻航向……航向东北偏东暂时没发现我们。
” “报告!‘狗腿子’2号……方位120距离……距离我们约五千航向西南……嗯它好像……好像有点心不在焉速度也降了些……” 陈海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精密计算机结合着声呐报告、海图信息和艇内惯性导航系统的数据迅速勾勒出敌我双方精确的位置和运动态势图。
他死死盯着面前那副小型战术标图板上面用铅笔和橡皮泥标记着敌我位置的小点。
“好机会!右舵五航向修正到065。
深度保持60。
航速……航速保持2节。
继续接近!”他低沉的声音在压抑的空气中传递着坚定的意志。
艇身极其轻微地倾斜了一下几乎感觉不到继续沿着那条精心计算的死亡航线潜行。
三千米……两千米……一千米! 目标那巨大的船体轮廓仿佛已经穿透了厚重的水层清晰地映照在陈海脑海里。
他甚至能“听”到那艘万吨级运输船庞大身躯破开水流时发出的沉重叹息能“闻”到船舱里装载的钢铁、煤炭、军火、甚至可能还有粮食的味道——那都是用来喂养在华夏土地上肆虐的侵略机器的重要“养料”。
而外围的两艘驱逐舰如同两个昏聩的老迈哨兵依旧在相对较远的地方例行公事地转着圈它们老旧且疏于保养的声呐系统在“蛟龙”近乎完美的静音航行和复杂海况面前形同虚设。
“定深保持!前鱼雷发射管1号、2号管准备!目标大型运输船中部水线以下!设定磁感应引信深度8米!航速……慢速!”陈海下达命令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心悸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钢钉砸进官兵们的耳膜。
指挥舱内的空气仿佛被压缩到了极致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鱼雷兵的手指悬在发射按钮上方微微颤抖着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海身上等待那最终的裁决。
陈海最后扫了一眼潜望镜深度指示器(虽然他并未升起潜望镜风险太大)又侧耳倾听着声呐报告确认目标位置。
他深深吸了一口艇内浑浊的空气肺叶里充满了机油和汗水的味道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1910铁血滇云开局差点饿死第250章 艇长陈海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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