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团长派我们来的一共来了十来个弟兄。
团长说上次马家堡的事情太危险了怕您这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特意让我们暗中保护!” “嗯!”陈朝阳点头回应他们两人不带警卫确实鲁莽了些以至于现在他要下发命令都没人指挥这么想着他继续开口: “我给你个任务你派个人去乡里仔细打听一下这个村有个叫王有德的被划成富农究竟是怎么回事。
另外让红霞同志找个靠得住的医务员过来听说他媳妇病得厉害可不能耽搁了!” 胡向东立刻立正:“是!保证完成任务!”坚毅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 说完赵鹏又驾着驴车行驶陈朝阳也不再多问后面跟随的战士 很快驴车行至了另一个村口李家坳陈朝阳习惯性地摇响拨浪鼓扯开嗓子吆喝:“针头线脑洋火洋碱便宜实惠喽——粗布鞋样锅碗瓢盆换点粮食咸菜也能行喽!” 清晨太阳刚冒头晨曦微露天空中泛着淡淡的鱼肚白。
晨雾开始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村庄的每一个角落。
村里村外村民们开始忙碌起来。
有的在田间劳作有的在院子里忙碌还有的则背着竹篓去山上砍柴。
突然一阵清脆的吆喝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这是陈朝阳的声音昨天一整天他们两人都在村庄周围转悠他的到来早已成为附近村里的话题。
村民们对这个陌生的货郎充满了好奇纷纷打听他的来历和所卖的货物。
一天的了解大家对两人少了些戒备多了些亲近。
陈朝阳一边热情地张罗着自己的货物一边习惯性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边缘落在村口一块大青石旁。
那里站着一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大娘。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双手拢在袖子里目光空洞地望向进村的土路尽头仿佛一尊雕像对周围的喧闹充耳不闻。
这景象与周围偶尔探头张望或匆匆走过的村民形成鲜明对比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
陈朝阳停下驴车走到大娘近前几步像拉家常一样问道:“大娘天儿冷站这儿干啥哩?家里缺不缺针头线脑? 您瞅瞅这顶针结实麻线也韧实缝缝补补用得着!” 陈朝阳尽量把声音放得温和清晰把东西递到大娘眼前晃了晃。
李大娘却毫无反应眼神依旧死死锁着远方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无声地念叨着什么。
陈朝阳心中疑窦更深。
这时旁边一个蹲在墙根晒太阳的老汉叹了口气放下旱烟袋朝陈朝阳招了招手压低声音: “唉后生甭叫了叫不应的。
李婶子她……这儿…”说着用手点点自己脑袋开口:“不太清亮喽。
” 陈朝阳凑过去递上一根自卷的旱烟:“大叔这位大娘是……?” 老李头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目光也望向村外那条路声音带着沉痛:“等儿子呢。
她儿子大柱子是咱村的好后生。
民国三十二年(1943年)鬼子还在的时候说是去打鬼子保家乡。
走的时候才刚满十八……” “这一走……就再没个音信儿了。
头几年李婶子是天天哭眼睛都快哭瞎了。
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大雪封山只要能动弹她就站在这村口望着那条路……一等就是许多年啊。
村里人都知道也劝过劝累了。
都说……八成是没了。
可这话谁忍心跟一个当娘的明说?说了她也不信或者……不愿意信吧。
” 另一个老汉也凑过来摇头道:“是啊柱子那孩子要是活着咋也得给家里捎个信儿啊。
这些年眼瞅着仗都快打完了恐怕凶多吉少啊………” 老李头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陈朝阳心上。
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有些发紧地问:“大叔这柱子兄弟是跟着哪支队伍走的。
队伍上也没人来过?” 老李头摇摇头脸上满是无奈:“早些年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说着老汉压低了声音才开口:“听说是老蒋的部队这现在谁还敢去问也没地方问啊!” 陈朝阳沉默了。
革命立场不同但早些年抗日也是做不得假的 昌平解放了可这些为解放事业献出生命的烈士们他们的身后事、他们的家人是否得到了应有的关怀和保障? “让昌平的烈士回家!”的念头在他心中无比清晰地升起成为他此行发现的另一个、甚至更急迫的“问题”。
陈朝阳默默地从驴车里拿出两块最软和的糕点走到王大娘身边轻轻塞进她冰凉的手里。
大娘依旧没有反应只是下意识地攥紧了糕点。
陈朝阳对老李头说:“大叔多照看着点大娘。
天冷别冻坏了。
” 他的语气不再像一个货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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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949受伤转业再上抗美援朝第70章 村口的守望求五星好评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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