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坐在那张一动就吱吱作响的太师椅上闭着眼。
一份不属于他的记忆正在脑子里翻江倒海。
原主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除了舞厅就是泡冰室、赌场。
梳飞机头看武侠电影街上游荡调戏良家妇女。
记忆里除了吃喝嫖赌只剩下满屏浑浑噩噩的雪花点。
穿越成谁不好偏偏摊上这么个烂摊子。
“噼啪、噼啪……” 算盘珠子碰撞的声音干燥又清脆。
福伯还在那里拨弄着与其说是在算账不如说是在为这家铺子敲响倒计时的丧钟。
账本已经没有看的必要了每一笔都是刺眼的赤字。
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指在算盘上反复游走妄图从石头里挤出二两油补上这个月的亏空。
王江审视着眼下的全部家当。
一个忠心耿耿但脑子不太灵光的阿彪。
一个忧心忡忡快愁白了头的福伯。
再加上这间位于巷子尽头仅有五十平的老旧铺子。
铺子要是抵了出去他们三个就得睡大街。
不能再等了。
他再次催动了身体里那股奇异的暖流汇聚于双眼。
【天眼】开! 眼前的世界瞬间褪去了所有色彩化作一片死寂的黑白灰。
原本破败的白事店内此刻笼罩着一层浓重得化不开的灰败死气。
那股气息粘稠而压抑像是百年古墓里透出的第一口阴风光是看着就让人折寿。
代表财运的金色气流稀薄得几乎看不见烛火一般随时都会熄灭。
问题出在哪? 在那堂口和福伯的口中他老豆好像还是个会看风水的练家子。
不至于连自家财运都梳理不好吧。
王江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在店内踱步。
他的眼神扫过每一个角落像个医生在巡视自己病入膏肓的病人。
最终目光定格在店铺中央。
那里摆着一口没有完工的棺材。
棺材的木料呈现出一种极不正常的暗红色深沉得有些发黑像是用凝固的血浆浸泡过。
王天用【天眼】看去。
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股肉眼难辨的黑气正从那口棺材里不断溢出化作无形的触手贪婪地吸食着店铺里那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财气。
“福伯这口棺材是谁订的?” 王江的声音很沉不带任何情绪。
福伯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恐惧他扶了扶老花镜压低了嗓音。
“是……是涉水村里的‘屠夫坤’。
” “他给他病重的老娘准备的寿材。
这木头是他自己带过来的说是花大价钱弄来的百年阴沉木可……” 福伯顿了顿嘴唇开始哆嗦。
“可邪门得很。
” “你老豆是不肯接。
但又舍不得那二百块的工钱。
只有放着了。
你老豆交待要摆金钢杵在上头。
这法器哪去了?” “阿彪!东西呢?” 阿彪摸摸头:“哦不在了啊哪个是不是拿去玩了?” “屁!快找!“ ”哦!“ 王江缓步走上前伸出手指轻轻触摸在冰冷的棺木上。
一股阴冷的寒意瞬间顺着他的指尖钻入体内直冲骨髓。
在他的【天眼】视野中那暗红色的木头内部浓郁的黑气盘绕、纠缠竟然扭曲成一张张痛苦嘶吼的人脸! 这根本不是什么阴沉木。
这是从乱葬岗里挖出来的“养尸木”! 这种木头深埋在怨气冲天的极阴之地吸饱了无数枉死者的怨念本身就是至阴至邪的凶物。
用它做棺材下葬者永世不得安宁魂魄会被禁锢其中日夜受怨气侵蚀。
其子孙后代更会因此家宅不宁祸事不断。
屠夫坤。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名字代表着凶狠与暴力是是附近村里的一霸真正的亡命徒。
直接告诉他这棺材有问题? 以他的性格只会觉得王记白事店想砸他招牌或是坐地起价。
可若是不管任由这口“养尸木”棺材摆在这里王记白事店最后那点气运也会被吸食干净永无翻身之日。
这不是死局? 阿彪凑了过来在一旁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江哥屠夫坤说明后天一早就要来取棺材了。
” 时间不多了。
王江的眼神却彻底平静下来。
想借着凶木吸白事店的气运做梦! 怎么吞的怎么给我吐出来。
钱还得照收。
偷走了金刚杵我就没法子了? 王江招过阿彪来让他去赶紧儿买二盆倒爬龙回来。
阿彪并不问为什么就去了。
他就这点好执行力好。
致命的危机。
换个角度看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 王江走出了“王记白事店”的门槛。
身后的担忧目光他感受得到却无暇回头。
他站在自家铺子门口的石阶上眼神平静地投向斜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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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1950从棺材仔到港岛大亨第3章 倒爬龙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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