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从黑水镇回来后的第三天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多了三个生面孔。
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精瘦两撇八字胡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像是随时都在算计着什么。
另外两个是他的“伙计”看着老实巴交坐在马扎上面前摆着一个简陋的摊子卖些针头线脑、蛤蜊油之类的零碎玩意儿。
这种走村串乡的小贩子并不少见村民们起初也没在意。
到了傍晚干完活的闲汉们聚在树下纳凉吹牛那八字胡小贩便从怀里摸出一副油腻腻的纸牌笑呵呵地提议:“老少爷们忙活一天也累了闲着也是闲着咱们‘拱猪’玩两把?一分钱的底纯粹图个乐呵!” 一分钱的输赢谁都玩得起。
几个闲汉当即来了兴致围坐一圈嘻嘻哈哈地玩了起来。
八字胡手气似乎不怎么样半个钟头下来输了两毛多钱但他毫不在意一边输钱还一边讲着外面的笑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赵霸天就是被这笑声吸引过来的。
自打上次在李默家门口丢了天大的人他和他爹赵老四在村里就成了过街老鼠连门都不敢出。
赵霸天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泄正烦躁得想找人干一架一听有牌局脚下立马跟抹了油似的凑了过去。
“算我一个!”他一屁股挤开一个村民往圈里一坐。
八字胡瞥了他一眼笑得更热情了:“这位兄弟面生啊行人多热闹!” 赵霸天是谁村里有名的赌鬼兼恶霸。
他自诩牌技高超看着这几个外地来的棒槌心里早就盘算着要赢他们个底儿掉好出出这几天的恶气。
牌局重新开始。
说来也怪赵霸天一上场手气就好得出奇。
连着几把不是拿大牌就是关键时刻能偷鸡成功。
不到一个小时桌上那几个闲汉输的钱大半都进了他的口袋足有五六块。
“他娘的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一个输了钱的村民骂骂咧咧地不玩了。
“就是钱都让霸天一个人赢了没意思。
”其他人也纷纷散去。
最后牌桌上只剩下赵霸天和那八字胡主仆三人。
“兄弟手气可以啊。
”八字胡抹了把脸似乎有些不甘心“‘拱猪’人少了没意思敢不敢玩点刺激的?咱们玩‘炸金花’五分钱的底!” “炸金花?”赵霸天眼睛一亮。
这可是他最拿手的全凭胆子和诈唬最适合他这种人。
“玩就玩!谁怕谁!”他把赢来的钱拍在地上豪气干云。
那一晚赵霸天又赢了十几块钱。
八字胡输得脸都白了最后拱拱手说明天卖了货再来翻本。
赵霸天揣着二十多块钱的“巨款”回家走路都带着风。
这些天受的鸟气仿佛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他觉得老天爷还是向着自己的李默那小子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自己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接下来的一周老槐树下的牌局成了赵霸天的专属提款机。
那个叫“鬼手三”的八字胡每天都准时出现每天都变着法儿地输钱给赵霸天。
从一开始的“炸金花”到后来的摇骰子比大小赵霸天越玩越大赢得也越来越多。
第一天赢了十几块。
第三天赢了五十多块。
一个星期后他怀里揣着的钱已经超过了二百块! 二百块钱!在这个年代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省吃俭用好几年的开销了。
赵霸天彻底疯了他觉得自己就是赌神附体是天选之子。
他开始看不起村里那些土包子甚至觉得李默靠打猎赚的那几百块也不过如此。
“兄弟你这手气不去县城闯荡闯荡真是屈才了!”这天晚上又输了一笔钱的鬼手三用一种极其崇拜的眼神看着赵霸天。
“那是!”赵霸天喝了点酒脸颊通红拍着胸脯吹牛“我赵霸天要是去了县城那些什么狗屁老板都得给我提鞋!” “兄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鬼手三凑过来压低了声音“我认识县里一个开赌坊的大老板他那儿玩得才叫大。
像兄弟你这种高手去玩一把赢个千儿八百的跟玩儿一样!” “千儿八百?”赵霸天的心脏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不过...”鬼手三话锋一转面露难色“那种场子门槛高。
没个三五百块的本钱人家都懒得让你上桌。
” 三五百块! 赵霸天看着自己赢来的一堆钱数了数也就二百出头。
一股强烈的欲望和不甘像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心。
他已经幻想到了自己赢了上千块在村里盖起比李默家还气派的大房子把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踩在脚下的场景。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本钱! 钱!他要去哪里弄钱? 鬼手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唉可惜了。
兄弟你要是有个房契地契什么的做抵押倒是能先跟老板借点本钱。
赢了钱再还那点利息算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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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70年代我一进山美女排队献身第49章 倾家荡产的赵家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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