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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路末班车第53章 坠胎港

我机械地戴上那顶骷髅司机帽帽徽突然刺进眉心渗出的血珠在挡风玻璃上画出诡异的符文。

穿红嫁衣的室友缓缓上车婚纱拖尾扫过地板时露出她脚踝上的跳楼擦伤——此刻那些伤口里正钻出细小的铁链铁链另一端连着车厢底部的铁环。

“新娘票新郎位。

”老太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这才发现乘客们的座位都变成了墓碑形状室友的“新郎位”上刻着“陈建军”的名字而我的驾驶座下方赫然嵌着块写有“首任司机:无名氏”的残碑。

她掀开婚纱面纱融化的面皮滴在金属牌上编号“001”亮起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带着坟墓回声:“欢迎乘坐阴阳专线本车不设终点站只接有缘人。

” 车载电视突然自动播放画面是我家的卧室。

监控镜头下“我”正坐在床边拆快递包裹里掉出的正是那顶骷髅司机帽——而日期显示今天是2002年7月13日和现实中我“上车”的时间分秒不差。

画面里的“我”戴上帽子的瞬间镜中倒影变成了父亲腐烂的脸他对着镜头举起张纸上面写着:“每任司机的寿命等于49名乘客的腐烂周期”。

室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融化的掌心黏着张冥婚证书男方姓名栏盖着“7路公交”的血印。

证书下方附着张车票副券撕口处还沾着我的头发——原来三年前她自杀前曾用我的学生证租过这件婚纱而此刻证书上的证婚人签名正是公交公司现任“调度员”——那个递骨灰盒钥匙的老太太。

“开车吧新郎在等我们。

”室友的头彻底融化成一滩血水却还能直立行走。

她走向“新郎位”的途中血水在地板上画出箭头指向车厢最深处的铁门门上挂着“员工通道”的牌子锁链上缠着的不是铁锁而是人的脊椎骨。

当她坐下时金属牌“咔嗒”嵌入她胸腔露出的编号竟是“-01”意味着她比陈建军更早被困在此处。

车载广播突然响起婴儿哭声每个座椅下方都弹出个金属摇篮里面躺着用开灵纸包裹的“婴儿”——那些都是未成形的胎儿脐带连着座椅底部的血槽。

灰西装男人不知何时坐到了副驾驶位他正在用自己的肠子编织安全绳每打一个结手腕上的寄存手环就缩小一圈:“新人注意遇到‘鬼打墙’路段要撒心脏血遇到‘回魂雾’得烧自己的指甲......” 我低头看见方向盘上的指纹识别器上面还沾着半片人皮——那是属于陈建军的。

当我的手指按上去时仪表盘突然亮起显示“燃料剩余:48/49”而油量表旁的照片栏依次闪过历任司机的脸他们最终都变成了座椅上的木纹或车窗上的血渍。

最骇人的是倒数第二任司机的脸竟和我高中时期意外溺亡的同桌一模一样。

“下一站堕胎巷。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溢出扩音器里混着水流声。

车窗外浮现出挂满婴儿衣物的街巷每件衣服都在无风自动衣领里露出青紫色的小手。

巷子尽头的灯笼上写着“无婴堂”门口站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她们的口罩上渗着血水手里推着的不是婴儿车而是放着引产钳的金属盘。

当公交车停下时我看见“护士”们正把裹着开灵纸的“婴儿”递向乘客每个乘客接过“孩子”的瞬间身上的腐烂伤口就愈合一点——原来这些未出世的灵魂正在被当作“修补剂”。

灰西装男人突然指着我的太阳穴:“看你的第一根白头发......是用乘客的骨血长出来的。

” 我摸向鬓角触感却是一截弯曲的指甲——那是属于某个乘客的。

更惊悚的是指甲缝里嵌着半张照片是我上周在公司茶水间拍的自拍照片里的我身后站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他正在对镜头比出“嘘”的手势而我当时竟完全没察觉。

车门再次打开这次涌上来的不是乘客而是无数只缠着红绳的手每只手都举着不同年份的7路末班车车票。

那些手在车顶上编织成顶棚红绳交错间露出无数只眼睛每只眼睛都映着我此刻的表情——麻木、空洞却带着诡异的笑意。

车载电视突然切换画面这次是殡仪馆的火化炉。

我的尸体正在传送带上缓缓移动化妆师(老太太)对着镜头挥手她身后的墙上挂着历任司机的“工作照”全是火化后的骨灰盒。

当我的尸体进入炉门时屏幕下方弹出条消息:“第49任司机已就位阴阳专线即将开启全天运营模式——现在轮到你去接下一个‘自己’了。

” 此时我注意到方向盘右侧有个红色按钮上面盖着玻璃罩罩子上用尸血写着“终点站”。

当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时灰西装男人突然用肠子缠住我的手腕他的寄存手环已经缩成一枚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别按那是用司机的脑浆做的开关......按下去你会变成车的一部分永远困在起点站......”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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