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安全屋的窗户。
那窗户的玻璃上很快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痕就像一幅被乱涂乱画的抽象画。
每一滴雨水都像是一只急躁的手指不停地叩击着玻璃仿佛想要叩开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
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声那声音就像一个老旧的发动机在运转还有陆辰言指尖偶尔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就像有人在轻轻地敲着小鼓。
周铭已经离开去设法安排与陆明远的秘密接触。
这事儿可太难办了陆明远目前被严密控制着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
任何不当的接触都可能引来更大的麻烦说不定还会把周铭自己也搭进去。
陆辰言独自面对着屏幕上纷繁复杂的数据流。
那些数据就像一群调皮的小虫子在屏幕上爬来爬去让人眼花缭乱。
劳伦斯家族的资金如同狡猾的游蛇在遍布全球的金融网络中穿梭。
它们一会儿跑到这儿一会儿跑到那儿每一次转向和分流都经过精心设计就像一个狡猾的魔术师在变戏法试图掩盖最终的目的地。
陆辰言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计算资源试图构建模型预测这笔庞大资金的最终流向。
他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敲击着就像一个钢琴家在弹奏着复杂的乐曲。
但对方的反追踪手段极其高明就像一个老练的猎手总是能巧妙地躲开猎人的追捕进展缓慢。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每一秒都像是一个小锤子敲在陆辰言的心上都可能意味着对方“最终阶段”的逼近。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和时间赛跑的人每跑一步都特别艰难。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段模糊的语音片段和那个残缺的图案上。
“最终阶段”……这四个字像达摩克利斯之剑高高地悬挂在他的头顶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把他砸得粉身碎骨。
魏哲和劳伦斯家族究竟在谋划什么?仅仅是彻底搞垮陆氏?还是有着更庞大、更惊人的阴谋?他的大脑不停地转动着试图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个残缺的图案像某种古老的符号又像是某个组织的标记他调动了庞大的图像数据库进行比对就像一个侦探在寻找线索却始终找不到完全匹配的结果。
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就像有一只小虫子在他的心里爬来爬去让他特别不舒服。
就在他凝神思考时加密通讯器发出了特殊的震动频率。
是周铭。
“辰言”周铭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紧张就像一个小偷在偷东西时生怕被人发现“安排好了。
今晚凌晨两点城北第三看守所东侧围墙外废弃的货运站。
只有十分钟。
那边有我们的人接应但风险很大一旦被发现……”周铭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他知道这次行动的危险性。
“我知道了。
”陆辰言打断他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准时到。
” 结束通话他看了一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
还有三个小时。
他感觉这三个小时就像三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关掉电脑站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的城市在雨夜中依旧灯火通明那些灯光就像一颗颗星星点缀在黑暗的夜空中。
但那光芒却无法照亮他心底的阴霾。
与父亲的这次会面是他兵行险着的一步棋。
他需要答案需要打破目前的僵局哪怕代价是直面更残酷的真相。
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渴望找到一丝光明。
他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衣物那衣服就像黑夜的一部分让他能够更好地融入黑暗之中。
他检查了随身携带的微型设备和武器(周铭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那些设备就像他的小助手武器则像他的保护神。
然后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凌晨一点四十分陆辰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安全屋融入了沉沉的雨夜。
他没有开车选择了更隐蔽的路线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湿漉漉的巷道和阴影中。
他的脚步很轻就像一只猫在走路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城北第三看守所位于城市边缘周围相对荒凉。
废弃的货运站就在看守所东侧不远处高大的围墙和生锈的龙门吊在雨夜中如同巨兽的骸骨。
那围墙又高又大就像一个巨人守护着里面的秘密。
生锈的龙门吊就像一个巨大的怪物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陆辰言按照周铭提供的路线避开几个隐蔽的监控点潜入了货运站内部。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集装箱和机械设备那些集装箱就像一个个巨大的铁盒子机械设备则像是一堆废铜烂铁。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那味道就像一个老旧的工厂让人闻了直想吐。
在约定地点一个穿着同样深色衣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对他打了个手势是周铭安排的内部人员。
“还有五分钟。
”那人低声道指了指不远处看守所那堵高耸的、拉着电网的围墙“那边第三个探照灯的死角我们会制造三分钟的电路故障。
你只有这点时间。
”那人的声音很小就像在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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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藏在心跳里的诗9第135章 父与子的对弈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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