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石口日军第五师团指挥部一场关于最后突围方向的争论正在这里进行。
“师团长阁下!”一名脸上带着冻疮的联队长指着地图声音干涩急切“向东!我们应该全力向东突围!第四师团就算再迟缓也定然在来的路上只要与他们汇合我们就能……” “够了!”板垣征四郎猛地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和疲惫“不要再提第四师团了。
那群大阪的商贩根本不可靠!他们现在离我们不是几十里恐怕是几百里!指望他们不如指望雪地里能长出大米!”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最后一丝侥幸的火焰。
“那我们该向哪里突围?”另一位军官茫然地问。
板垣征四郎的手指重重地戳在地图上的一点:“佯动向东吸引支那军的注意力。
主力向北突围!” “向北?”众人愕然。
北方是更加荒凉、缺乏补给的深山区和草原即便突围出去生存环境也极其恶劣。
“只有北面先锋军的包围圈相对最薄弱而且他们绝不会料到我们会冲向绝地。
”板垣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昔日的锐利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 方案既定接下来便是最艰难的抉择——谁留下来断后?这几乎是必死的任务。
板垣征四郎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军官语气平静得可怕:“殿后的任务由我亲自负责。
我会带着我的卫队以及所有伤势过重、无法长途行军的士兵留到最后。
” “师团长阁下!不可!” “请您三思!” 惊呼声立刻响起军官们纷纷试图劝阻。
师团长一旦玉碎对整个师团乃至帝国陆军的士气都是沉重打击。
板垣抬起手制止了所有的劝谏。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惨淡而决绝的笑容:“今日之局皆因我指挥不力轻敌冒进所致。
我负有最大的责任。
唯有战死于此方能洗刷这份耻辱告慰陛下和国内民众。
”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诸君不必担心我会被俘受辱我已经准备好了介错人。
” 最后三个字像铁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介错人——这意味着师团长已经做好了切腹自尽的准备绝不会让自己活着落入敌手。
所有劝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无言的震撼和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就在这悲壮的气氛几乎要凝固之时一名一直沉默的年轻参谋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师团长既然突围计划已定是否…是否可以推迟到明晚? 先锋军似乎打定主意要困死我们并未急于进攻。
让士兵们再多休息一天吃两餐饱饭恢复些体力突围的成功率或许能更高……” 他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几名军官也下意识地点头。
然而板垣征四郎脸上的那抹惨笑却变得更加苦涩甚至带着几分嘲讽。
他环视着这些尚且还对“饱饭”存有一丝幻想的下属缓缓地、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们以为我们还有那么多粮食吗?” 指挥部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军官都愕然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板垣。
“我们之前有两万多人最后的储备粮怎么可能连几千人吃两天都不够?”先前提议的参谋下意识地反驳声音里充满了困惑。
板垣征四郎闭上眼睛仿佛不堪重负随即又猛地睁开眼中布满血丝:“早就没有了!最后的粮食只够勉强撑到明天凌晨那将是最后一餐稀粥! 我之所以一直瞒着不说是因为如果早早让士兵们知道连最后一口吃的都没了军心早就彻底崩溃了!我们连站在这里商量突围的机会都不会有!” 真相如同最寒冷的冰锥刺穿了每个人心中最后一点支撑。
原来他们不仅被困死、冻死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饥饿判了死刑。
所谓的“恢复体力”从一开始就是镜花水月。
绝望从未如此赤裸和彻底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突围不再是为了求生而是为了死得稍微……体面一点。
寒夜察哈尔草原。
几辆犀牛坦克、十几辆二号坦克和半履带装甲车组成的巡逻分队如同钢铁巨兽碾过没轮的积雪在荒原上留下深深的辙印。
车灯割开浓墨般的夜色发动机的轰鸣是这片死寂雪原上唯一固执的喧嚣。
在其中一辆二号坦克狭窄而拥挤的战斗室内空气混合着机油、汗味和一丝寒冷。
身材粗壮的装填手王大牛搓了搓几乎冻僵的大手对着手心哈了口白气瓮声瓮气地抱怨:“车长俺说咱这训练为啥非得挑这大冷天?还跑这鸟不拉屎的草原上来喝西北风?在营地里练不行么?” 车长老何是个脸颊带着冻疮疤痕的老兵他正透过观测镜警惕地扫视着外界头也没回声音沉稳:“上头自然有上头的道理。
听说是为了锤炼咱们装甲部队的冬季作战能耐。
还有就是给后勤那帮秀才们提供点儿实在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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