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终究是来了尽管是踩着最后的时间点踏入会场但他的到来。
与宋哲元那种权衡利弊、忧心安全而不得不来的心境有着本质的不同。
他打从心底里是认可这位高举抗日大旗、搅动华北风云的名将。
然而当他真正坐在这里心思却如同沸水般翻腾。
那里面有对未来的深切期望有对未知的隐隐恐惧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近乎本能的逃避冲动。
他在逃避一个话题一个他日夜萦怀、魂牵梦绕却又最怕被人提起甚至怕自己想起的话题:收复东北。
那是他心中一块从未结痂的创口。
他害怕看到新的希望之光害怕那光芒像从前一样炽热、一样耀眼最终却又…… 一样冰冷地熄灭将他重新推入更深的绝望。
希望燃起再破灭的痛苦他承受得太多、太深了。
但无论如何挣扎无论内心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拉锯他最终还是坐下了。
坐到了这张关乎民族存亡、关乎他毕生夙愿的——抗日的会议桌前。
天津一处戒备森严但气氛凝重的会议室。
长桌一端坐着周辰气度沉稳;另一端张学良刚刚落座眉宇间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深藏的忧虑。
宋哲元等其他与会者屏息凝神。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张学良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目光如炬紧紧锁住长桌对面的周辰。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寂静的力量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问出了那个日夜煎熬他灵魂的问题:“周司令你告诉我一句实话……” “我们中国人打回东北去……到底行还是不行?” 全场瞬间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周辰身上。
宋哲元捏紧了拳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个问题太重了重得压在所有人心头。
它不仅仅是在问周辰更是在问在座的每一个人问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
张学良问出了他们所有人最深的渴望也戳破了最深的恐惧。
周辰迎着张学良几乎要将人灼穿的目光没有立刻回答。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墙上悬挂的巨大东北地图前。
手指重重地、带着金石之音点在了“奉天”的位置。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在张学良脸上声音斩钉截铁:“少帅!你问我行不行?” “我周辰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他环视众人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是凭什么不行?当年九一八咱们是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口气憋了四年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学良话锋却指向所有心怀犹豫的人。
“现在枪在我们手里!血性在我们身上!身后是四万万同胞!面前是血海深仇!你告诉我打回老家去收复东三省——凭什么不行?!”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窗棂嗡嗡作响会议室里回荡着他铿锵的誓言驱散了之前的压抑和迷茫点燃了每个人心中那团几乎要熄灭的火 “这账旧的要算新的更要算!就那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土地就凭这腔还没凉透的血!少帅你问行不行?我的回答就一个字:行!不仅要行还要狠要打得他倭寇永世不敢再窥我中华!” 话音落下会议室里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张学良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眼中第一次迸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亮光那是一种被压抑太久、终于看到一丝真切火光的希望与决绝。
周辰的回答没有模棱两可没有外交辞令只有军人最直接、最滚烫的承诺和战意。
这一步迈得沉重却也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周辰当然知道言语能够打动人心但唯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鼓舞了全场的士气之后他便提议先去看一场演习。
他相信先锋军能通过演习折服韩复渠也能通过演习让张学良和宋哲元认同他的强大。
天津西郊一片被枯黄芦苇和冻土覆盖的荒野。
朔风卷起地上的残雪刮在脸上生疼。
一辆蒙着帆布的军用卡车在崎岖的土路上颠簸前行车厢里张学良裹着厚重的皮氅眉头微锁望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
旁边的宋哲元则正襟危坐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他们身后各自的心腹将领们也都沉默着气氛凝重。
此行的目的地是周辰口中那个“能开开眼”的地方。
卡车在一片开阔地停下眼前景象让所有人呼吸一窒。
没有整齐的队列没有激昂的号角。
只有一片被战火蹂躏过的模拟战场:炸塌的矮墙燃烧的轮胎模拟的障碍物深深的车辙印在冻土上纵横交错。
几辆造型奇特的装甲车辆正在这片混乱中左冲右突发动机的咆哮撕裂了寒风的呜咽。
“少帅明轩兄请看。
”周辰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指向战场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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