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西头那口老井啥时候有的连我爷爷那辈人都说不清。
井口是用大块的青石垒的常年湿漉漉地渗着暗绿色的苔藓滑腻腻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头发寒。
井水早就干了也不知道干了多少年了只留下一个黑黢黢、直通地底的深洞像一张沉默着等待什么的嘴。
那是村里绝对的禁忌比后山的乱坟岗还要让人忌讳。
大人吓唬不听话的小孩从来不说“山里的老猫猴来抓你”只说一句: “再闹!再闹就把你丢到西头井里去!” 保管再皮的孩子也能立刻噤声小脸煞白。
规矩是代代传下来的:不准靠近不准往里扔东西尤其尤其不准往里看。
老人们说那井里住着个“东西”没人知道它是个啥也没人见过或者说见过的人都…… 总之都说那“东西”就趴在井壁上谁要是敢跟它对上眼魂儿立马就会被它勾下去再也回不来了。
我是吃这种恐吓长大的小时候每次从村西头过都绕着那口井走远远地瞥见那个黑洞洞的井口心里就扑通扑通直跳又怕又忍不住生出一种挠心挠肝的好奇。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十岁那年夏天天气燥得厉害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嚎。
我和几个伙伴在村西头的打谷场边上玩弹珠。
狗剩村里孩子王输急眼了把玻璃珠一摔指着远处那口井:“喂你们说那里面到底有啥?谁他妈敢过去看看?” 我们几个都缩了脖子没人吭声。
狗剩嗤笑一声:“一群怂包!都是老头老娘们骗人的!” 我还是不敢。
奶奶说过无数次看不得看了魂就没了。
“骗你是狗!” 狗剩梗着脖子 “我爷说了他小时候也好奇偷偷扒着井沿瞄过一眼里面啥也没有就一堆烂树叶!都是吓唬人的!” 我心里天人交战。
怕是真的怕那井口的阴森气隔老远都能感觉到。
可狗剩的话还有那股不愿被看成“怂包”的劲头又像小虫子一样咬着我的心。
最后那点被激将出来的、属于十岁男孩的可笑勇气占了上风。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发颤:“去……去就去!” 一步两步……越靠近那口井周围的空气好像越凉。
打谷场上阳光刺眼可井台周围那一圈光线都像是被吸走了阴沉沉的。
伙伴们早就躲得老远抻着脖子往这边看。
狗剩也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脸上没了刚才的神气反倒有点紧张。
我终于走到了井边。
一股混合着腐朽、潮湿的土腥气直冲鼻子。
青石井沿冰凉冰凉的透过薄薄的汗衫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踮起脚尖两只手死死扒住滑腻的井沿碎石硌得手心生疼。
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探出头朝那无尽的黑暗里望去。
井很深底下似乎有点微光像是积了水。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能隐约看到井壁凹凸不平的轮廓还有垂挂下来的些许枯藤杂草。
好像……真的没什么? 刚稍微松了口气视线不由自主地凝在了井底那点微弱的水光倒影上。
那是什么? 井底那潭死寂的、墨一样的水里好像浮着个东西。
不是树叶也不是石头。
轮廓渐渐清晰……那好像是一张脸! 一张硕大的、女人的脸! 皮肤是一种极其不正常的惨白像在水里泡胀了的馒头。
湿漉漉、一缕一缕的黑色长发粘在那张惨白的脸颊两侧更衬得那脸白得吓人。
她好像……闭着眼睛? 就在我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
井底那张惨白的女人脸猛地睁开了眼睛! 没有眼白整个眼眶里全是纯粹的、深不见底的漆黑像两个能把人吸进去的黑洞。
那双纯黑的眼睛穿透了十几米的黑暗直勾勾地、精准无比地盯住了我!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僵硬得无法动弹想叫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然后我看见那张惨白的脸嘴角部位皮肤开始蠕动慢慢地、极其诡异地向两边咧开越咧越大一直咧到了耳根的位置形成一个巨大、僵硬、无比怨毒的笑容。
“啊——!!” 我猛地向后栽倒屁股重重摔在硬土坷垃上也顾不上疼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倒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不成调的、被极度恐惧撕扯着的尖叫。
那天后来是怎么回的家我记不清了。
只记得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胡话不断。
奶奶守在我床边脸色凝重得吓人。
我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眼前反复出现那张惨白的脸那双纯黑的眼睛那个咧到耳根的恐怖笑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我有10001个民间恐怖故事第149章 别往井里看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家人听胎声我出生即是仙帝
东宫硬骨头
奇物异志
穿书年代资本大小姐是恶毒女配
阴律判无间归墟录
一起长大的甜
高武一首侠客行开局领悟太玄经
灭门后我靠杀神系统杀穿仇敌
退圈后上恋综我成了全网顶流
神雕跟华筝相好震惊郭靖黄蓉
魔本是道
惊世逆袭冷宫弃妃撩翻帝王
他僵尸入了编你惹他干嘛
盗墓她来自古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