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神姑爷”的名声像海风一样吹遍了望海坨的每个角落。
曹云飞一家走在村里总能收获渔民们格外热情和带着几分敬畏的招呼。
那条罕见的黄唇鱼和那次奇迹般的丰收被添油加醋地传成了各种版本越说越神。
曹云飞对此总是报以无奈的憨笑再三解释是运气好但心里也清楚这次经历无形中让他在这个陌生的海边村落站稳了脚跟。
卖鱼所得是一笔不小的款项加上之前出售参宝的钱曹云飞和管彤彤盘算着距离实现那个“渔船梦”似乎又近了一大步。
陈卫国更是热心连着几天带着曹云飞去附近的渔港转悠看各种大小、新旧不一的渔船给他讲解不同船型的特点、马力和价格。
“曹大哥你看这条虽然是木壳老船但龙骨结实保养得好价格也合适就是机器老了点跑不远。
” “这条是玻璃钢的新玩意儿轻快省油就是价格贵而且咱这老渔民用着不踏实总觉得不如木头有筋骨。
” 曹云飞像一块海绵贪婪地吸收着关于船的一切知识。
他抚摸过粗糙的木制船板也好奇地敲打过光滑的玻璃钢船体心中那份对海洋的向往随着每一次观摩而变得更加具体和炽热。
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站在船头迎着海风指挥若定撒网捕鱼的情景。
然而大海的脾气就像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
就在他们兴致勃勃地筹划未来时一场真正的考验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这天清晨天色就有些阴沉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老海站在院门口抬头看了看天又嗅了嗅空气眉头拧成了疙瘩:“今儿个天儿不对怕是有雨脚(暴雨)风也不会小咱就别出海了。
” 曹云飞也感觉到了那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点头同意。
果然到了半晌午天色迅速暗沉下来乌云像打翻的墨汁从海天相接处滚滚而来。
风开始呼啸卷起地上的沙土打得人脸生疼。
海面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变得浑浊躁动白色的浪头一个高过一个。
“要起风了!大的!”王老海脸色凝重招呼着家人和曹云飞一家赶紧加固门窗收拾院外怕淋怕吹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湿透、气喘吁吁的年轻渔民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带着哭腔喊道:“王大爷!不好了!我爹和我哥……他们的船还没回来!早上说就在近海下几串钩子眼看这风暴就要来了……” 王老海一听脸色骤变:“啥?老海礁家的船还没回?胡闹!这天色也敢往外跑!”老海礁是村里另一户老实巴交的渔民家里就靠一条旧船过日子。
“怎么办?王大爷得去救救他们啊!”年轻渔民急得直跺脚。
王老海看着窗外越来越恶劣的天气海面上已是波涛汹涌浪头拍击礁石的声音如同闷雷。
这种天气出海无疑是九死一生。
村里的其他渔船早就避风回港了此刻都在港湾里随着浪头摇晃没人敢在这种时候出去。
“我去!”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是曹云飞。
他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蓑衣眼神坚定地看着王老海和陈卫国“不能眼看着人在海上出事。
王大爷您经验老到留在岸上指挥。
卫国兄弟你熟悉船性跟我一起去!找条结实的船!” 陈卫国愣了一下看着曹云飞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一股热血涌了上来重重点头:“好!曹大哥我跟你去!我知道哪条船机器最好!” 王老海看着这两个年轻人眼眶有些发热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用力拍了拍曹云飞的肩膀:“好小子!是条汉子!就用村东头那条带柴油机的舢板!记住贴着岸边走风浪太大就立刻回来保命要紧!” 情况危急不容多说。
曹云飞对满脸担忧的管彤彤和李凤英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和陈卫国顶着狂风冲向村东头的码头。
那条带柴油机的舢板在风浪中剧烈颠簸。
陈卫国熟练地启动机器柴油机发出轰鸣但在狂风巨浪的咆哮声中显得如此微弱。
曹云飞解缆绳的手都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皮。
小船像片树叶般艰难地驶离了相对平静的港湾一头扎进了怒涛汹涌的大海。
一进入开阔海面真正的危险才显现出来。
狂风卷着雨水和海水劈头盖脸地砸来能见度极低。
小山一样的浪头一个接一个地扑向小船船体被抛上浪尖又猛地跌入波谷失重感让人心脏揪紧。
海水不断灌进船舱曹云飞和陈卫国必须不停地用瓢往外舀水。
曹云飞紧紧抓住船帮稳住身形努力睁大眼睛在灰暗的海面上搜寻。
他的山林经验在此刻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发挥着作用——他凭借对风向、水流变化的敏锐感知判断着渔船可能被推往的方向。
陈卫国则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船舵躲避着最致命的“开花浪”(浪头破碎形成的白色浪花区)柴油机嘶吼着与风浪搏斗。
“在那儿!”曹云飞猛地指向左前方。
在浪涛的缝隙中隐约可见一个更小的黑影在随波逐流正是老海礁家的那条老旧木船!船上的父子俩正拼命地用身体压住船帮防止侧翻情况岌岌可危!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重回1983东北赶山狩猎年代第106章 暴风雨中显真情来源 http://www.qianqitrad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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