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草北屯时日头已经老高。
远远地曹大林就看见自家院门外站着几个人影。
走近了才看清是爹娘和小妹还有张炮头和他的女婿李二彪。
大林!李桂芝第一个冲上来抓住儿子的胳膊上下打量伤着哪儿没? 曹德海站在几步外旱烟袋捏在手里忘了抽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小妹曹晓云直接扑进哥哥怀里红头绳都蹭歪了。
没事都好着呢。
曹大林揉了揉小妹的头发勉强挤出一丝笑。
张炮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屋说。
堂屋里曹大林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这次没隐瞒张小军的部分。
听完曹德海的脸色阴沉得像锅底旱烟袋在炕沿上磕得砰砰响。
狗日的张小军!老猎户罕见地爆了粗口我找他去! 爹!曹大林一把拉住他没凭没据的去了也是白搭。
张炮头摸着胡子说:大林说得对。
赵铁柱死了死无对证。
这事儿明面上只能到此为止。
那就这么算了?李二彪拄着拐杖气得直跺脚。
曹大林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午饭谁都没心思吃。
李桂芝强打精神熬了锅小米粥一家人草草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曹德海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爹曹大林走过去蹲在他旁边咱家还有狼皮吗? 老猎户一愣:要那玩意儿干啥? 有用。
曹德海眯起眼睛打量儿子片刻起身去了仓房不一会儿拿了张灰白的狼皮回来:去年冬天打的本来想给你娘做个褥子。
曹大林接过狼皮手指抚过那已经僵硬的毛发:够了。
下午曹大林把自己关在仓房里谁都不让进。
刘二愣子蹲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咚咚的敲击声和沙沙的摩擦声好奇得抓耳挠腮。
天黑前曹大林终于出来了手里拿着个布包形状怪异。
他径直走向正在劈柴的曹德海:爹林场家属院怎么走? 老猎户的斧头停在半空:你要干啥? 讨债。
曹大林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父子俩对视良久曹德海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狠劲儿:东边十里地红砖房带小院的就是。
张副场长家住最里头门前有棵老梨树。
曹大林点点头转身回屋收拾东西。
李桂芝追进来欲言又止地看着儿子。
娘我今晚出去一趟。
曹大林一边检查滑雪板一边说别等我吃饭。
李桂芝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大林啊要不...... 娘曹大林抬头眼神坚定有些人你不把他打疼了他永远不知道怕。
晚饭后曹大林早早躺下假装睡觉。
等听到爹娘的鼾声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从炕席底下摸出准备好的布包又检查了下腰间的猎刀。
推开屋门寒风夹着雪粒子扑面而来。
院子里新雪已经盖住了黑豹的坟头月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
曹大林在坟前站了片刻转身走向院门。
哥...... 曹大林猛地回头看见小妹披着棉袄站在屋门口小脸冻得通红。
回去睡觉。
他低声说。
曹晓云摇摇头跑过来塞给他一个小布包:山神牌带着。
曹大林心头一热把布包揣进贴身的衣兜:快回去别冻着。
踩着滑雪板曹大林在月色下疾行。
雪地反射着冷光能见度很好。
他刻意绕开大路沿着山脚滑行偶尔停下来辨别方向。
十里路不算远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看到了林场家属院的轮廓。
那是几排整齐的红砖房围着木栅栏最里面那栋门前果然有棵老梨树光秃秃的枝丫在月光下像张牙舞爪的鬼影。
曹大林摘下滑雪板藏在灌木丛里悄无声息地接近家属院。
栅栏不高他轻轻一跃就翻了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张副场长家在最里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门缝里透出一线光亮显然还有人没睡。
曹大林蹲在阴影里等了约莫半小时那线光亮终于熄灭了。
又等了二十分钟确保屋里人都睡熟了曹大林才行动起来。
他先绕到屋后发现厨房的窗户没关严留了条缝通风。
这年头东北人家都这样怕煤烟中毒。
轻轻推开窗户曹大林像猫一样钻了进去。
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煤烟味。
他屏住呼吸光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慢慢向里屋摸去。
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
曹大林轻轻推开门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正好落在床上——张副场长仰面躺着嘴巴大张旁边是他老婆蜷缩在棉被里像个球。
曹大林从布包里取出那个东西——一颗栩栩如生的狼头是他用真狼皮和木头精心制作的眼睛处嵌了两颗发绿的玻璃珠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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